马车出去开道,之后才是自己坐的马车,这么谨慎还是王玉深教给她的。

王玉深叹了一口气,抱住韦承雪,关切地问道:“你还好吗?”

“我不好……我手伤了,还……还说要退了嫁妆。”韦承雪哭得全身都在颤抖,“都是沈盈夏,都是沈盈夏这个贱人,这个贱人,怎么不去死的!”

“手伤得如何?”王玉深轻推开她,拉起她受伤的手,温声问道。

“那猫,那猫怎么会直接扑向我的?王郎,那猫不是扑沈盈夏的吗?”想起之前的一幕,韦承雪惶恐的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