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个匣子前面站住,里面放着一幅画,牡丹春晓图,一模一样,甚至沈盈夏不用看就知道,这就是真迹,而她之前拿出来的,就是赝品。
假的!
如果单独一幅画,很难辩别真假,现在真的出现了,假的又怎么会辩别不出?
手伸出,正要摸上画,忽然停下,长睫扑闪了两下,最后手缓缓落下,甚至还退后了一步,柳眉蹙了蹙。
忽尔,转身离去,去看另外的匣子,仿佛这匣子里的画,只是引起她一时的兴致。
果然,她的画是在最后发现的,最后一排的匣子里,她的画好好地放置在那里,和之前的那幅一模一样。
但凡看到这两幅画,便知道这里面必然是一真一假。
沈盈夏拿起自己的画,展开!
眼眸落在画作的一角,唇角无声的勾了勾,再一次合上,放下,她现在只是欣赏画作之人,其余的并不知道。
转了一圈,已经有半个时辰了,有人已经回去,有人才刚从包间出来。
沈盈夏最后把宫花扔给了那卷真迹。
沈盈春没有出去,她手中的宫花送了人,沈盈夏一出去,她的目光就紧紧的盯着沈盈夏。
看她在哪里停留,又拿了什么看过。
这会见沈盈夏回来,眼底闪过一丝幽色,招手又和香竹低语了两句,香竹从屏风后面的缝隙中离开。
屏风后面的确是可以走路的,留下一个不大的通道,再转过去,居然还有一处休息室,韦承雪就坐在这里休息,她脸上没好全,还有些浮肿,这次出行挂上了面纱。
单独坐在了这一处休息室里。
“奴婢见过郡君?”香竹过来行礼。
“如何了?”韦承雪问道。
“一切依郡君的意思,去看了,但似乎没看到。”香竹禀报道。
韦承雪冷哼一声:“便宜她了!”
这一步,沈盈夏没入局,不过那又如何,今天她为沈盈夏准备的可不少,今天她绝对不会让沈盈夏全身而退。
脸上还有些钝钝的疼,这让韦承雪想到当日的失败。
沈盈夏自己逃到了那些灌木之后,而自己居然摔了,这里面若说和沈盈夏没有关系,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信的。
是沈盈夏,一定是沈盈夏害了自己。
偏她有苦说不出,若是真说出来,只会让人嘲讽自己自作自受。
之前她是小看了沈盈夏,但今天不会,今天她是无论如何也要把沈盈夏踩下去的,肮脏的贱人,害得她如此,她又岂会放过这个贱人!
“继续盯着,告诉你们姑娘,想清楚一会要怎么说?”
韦承雪冷声道。
“奴婢知道。”香竹慌不迭地答应。
待得香竹离开,另一边有了动静,看到从夹缝里过来的人,韦承雪蓦地站了起来,神色娇婉激动……
第一百九十一章、被发现了……
韦承雪眼角含泪,神色激动,脚下一动,就要上前。
王玉深轻摆摆手,示意她站住,温声提醒:“还在外面,注意一些。”
“深哥!”韦承雪眼泪落了下来,却是听话地停下脚步。
“怎么样,伤得严重吗?要不要请太医?”王玉深看了看戴着的面纱的韦承雪,眼底俱是柔和担心。
“我无事,还好。”韦承雪帕子在眼角抹了抹,声音哽咽,“都是那个贱人……”
“”郡君,慎言。”王玉深打断了她的话。
“我知道的,我就是……就是气不过,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人,她是天生来克我们的吗?”
韦承雪愤愤地道。
她和沈盈夏真的是天生就是相克的,第一次见面,固然有沈盈春的因素在,但是一看到沈盈夏,她就发自内心的厌恶也是真的。
自打和沈盈夏见面后,她更是事事不顺。
不只是亲事一事,她甚至还从县主的位置掉落到郡君,这一次还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