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王玉莲不得不申明。
“不是说是王府的郡主吗?怎么不是了?”沈盈夏满脸困惑,长睫下一双眼眸若水,随后伸手捂了捂头,“莫不是我听错了?我身体不好,之前一直病着,实在对不住这位……王姑娘?”
“这是我府里的贱奴,偷拿了府里的东西,私逃出府。”王玉莲气得差点咬碎了银牙,这个时候却不得不自己和沈盈夏对话。
往日最得力的助力,如今还躺在地上。
主子追逃奴,天经地义,若有人看到,也得帮着追一追。
沈盈夏若是管了这事,便是沈盈夏的错。
围观的人已经有不少在议论沈盈夏的不是,这里来的人大多数非富即贵,谁家府里还没有几个下人。
特别能共情王玉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