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盈夏拼死挣扎,男子打了她一个巴掌,她的头重重的撞在了墙上,晃眼间醒来,便已经是死了的韦承安,脑海里有沈盈夏所有的记忆,她是韦承安,也是沈盈夏。

一簪子快狠准地要了男子的性命,再给雨滴松了绑。

“姑……姑娘,我们快些回府吧,要是不回去……姑娘的名节就没了。”雨滴红着眼睛焦急的道。

“来不及了!现在回去,城门已经关了。”沈盈夏淡冷的道。

平姨娘堵死了她连夜回京的可能。

“那……那怎么办啊!姑娘……姑娘现在怎么办啊!”雨滴急得眼泪落了下来,沈家是数百年的清贵人家,最是注重清名,女子若是失了名节,还有命吗?

“公……公子,奴才……奴才给您带了酒过来,等你玩完……再给您,还是现在……马上……马上就要?”一个男子的声音传过来。

听这声音有几分醉意。

雨滴手一抖,差点打翻了灯笼。

“姑……姑娘……”

沈盈夏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,抬眼看去,一个家仆一手拎着一个食篮,一手提着酒壶走了过来,食篮很大,提得家仆半个身子倾斜,走路晃晃悠悠的,装的东西可见是不少。

感觉到前面有灯光照亮了路,家仆头也没抬,嘻嘻笑着,透着几分猥琐淫邪:“公子,要不要……奴才……奴才给您送进来,一边玩一边喝,更得劲!”

说话间,已经到了沈盈夏面前,下意识的抬头,见到主仆两个好好地站着,惊了一下后却笑了。

“你……你不会就是里面那位姑娘吧?我们公子这么……这么快?”家仆还往里面张了张,忽然放下食篮、酒壶,两眼放光,“既然我们公子好……好了,那就轮到我了!”

往日都是这么玩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