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府上的姑娘自己离开的?”韦承雪皱了皱眉问道。

“县主,这……怎么会?”

“安夫人,府上的这位姑娘,虽则是您亲生的,但自小并不长在您的膝下,具体的性子如何,您也是不太清楚的吧?”

韦承雪温声问道。

安氏连连点头:“这孩子自小就受委屈,又是一个性子闷的,如今就算是找回来,也和我这个生母不太亲近,到现在我都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,会做什么事情,我……真是急死了。”

安氏委屈地道。

一副慈母心肠无处放,总是被辜负的样子。

韦承雪轻叹一口气,安慰道:“府上的这位姑娘,的确是一个怪的,当日在灵觉寺的灵堂里,也有一段时间不见,之后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?说不得这一次也是一样,似乎这位姑娘有些自己的秘密,并不打算告诉安夫人。”

这话奇怪地说动了安氏,帕子抹去眼角的泪痕,“县主是……说,可能是夏姐儿自己离开的?”

“安夫人,您觉得有没有这个可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