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姑娘,我只是就事论事!”

“既是就事论事,还请问得更明白一些,否则我会错了你的意思,会觉得是不是有人故意陷害父亲!郡主的事情自有郡主解决,一个偶然的意外,看到郡主的妹妹和一男子在一处,这都不可以?难道这事会是我安排的?”

大帽子谁都会罩,小吏能这么问,她也可以反其道问之。

听她这么一说,原本不是那么注意小吏的沈寒,目光也看了过来。

审视了小吏几眼后,又看向一副事不关己的礼郡王。

心里重重一跳,不是礼郡王的人!

“就事论事?”心里有了底后,沈寒一拍桌子脸色阴沉下来,“一而再地查问此事,既已做过笔录,现在又来?是何缘由?”

“沈大人,小的只是应郡王之命,例行公事。”小吏急忙向沈寒行礼。

“公事已经查,为何查第二遍,发现了什么异常不成?难道我女儿这么一个闺中弱质,还能和刺客有关系?自己派人行刺自己不成?别说是我女儿没那么大的能耐,就算是我……也不行!”

沈寒也不客气,他身为礼部侍郎,身份自然是比一个小吏高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