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声音暗哑的厉害,声带撕扯出干涩的疼痛,贺衍舟一凛:“你在哪里,我马上过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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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色的越野快速驶近姜霈,车锁弹开,姜霈几乎是冲进车内。
她甚至来不及关上车门,就已经伸手紧紧抱住贺衍舟的脖子。
怀里的人颤栗不止,颈窝逐渐洇出濡湿 姜霈哭了。
贺衍舟一手抱住她,身体倾到副驾一侧,另一只手长臂伸展将车门关上。他拍一拍姜霈的后背:“来的路上我跟石头和田迦叶通过电话。”
他都知道了。姜霈终于在他怀中放声大哭。
足足哭了快二十分钟,姜霈才逐渐平复。她稍微离开他的怀抱,只觉得自己一双眼睛肿胀的厉害。
可贺衍舟眼尖,一眼看见姜霈侧脸肿起的红痕,拧眉震声道:“你爸打你了?”
姜霈低头抹去泪渍,没有说话。
“我去跟他谈谈。”贺衍舟说着要下车,姜霈拉住他的胳膊:“不用,”她说,“我已经跟他讲清,从此以后我们两个井水不犯河水,再不要来往了。”
她眼神里带了些祈求:“我不能就这样去见石头。”
贺衍舟重新发动车子:“去我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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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衍舟的房子正好位于一中队和姜霈家的中间位置,离梅州海湾很近,是个很新的小区。
“我前几年买的,不常来,不过每个月都有保洁过来打扫卫生。”贺衍舟解开电子锁,开门让姜霈先进。
外面已经天黑了,万家灯火通明,隐约能听见海湾公园传来的鞭炮声。
贺衍舟在姜霈后面进门,刚关上门还未来得及伸手开灯,姜霈已经将他压在门板上。
黑暗中,一阵淡雅馨香伴着唇齿的柔软侵袭而来。
姜霈半踮了脚,手臂勾住贺衍舟的脖颈,软软的唇小心翼翼吮住他,有些青涩。
“贺衍舟,”她在唇齿的缝隙中呢喃,重复念着他的名字,“贺衍舟……贺衍舟……”
贺衍舟只怔了大概不到三分之一秒,他双臂用力,终于将她狠狠箍进自己的怀里。
十二年了。他等这一天等了十二年。
是比梦境中更加真实的感触,姜霈被他吻到浑身发软,整个人无力的被他拢在胸前。
贺衍舟先是轻柔,而后食髓知味,舌头勾住姜霈,吮到她舌根发麻。姜霈一寸寸软下去,任由贺衍舟的大手钻入毛衣下摆,游走在滚烫的身体上。
身体逐渐变得燥热,外套被丢在玄关。
他托住她抱起来,姜霈下意识双腿盘住他的腰。
姜霈的滋味实在太过美好,贺衍舟一秒也舍不得松开。
他抱她进卧室,挣扎着t?用最后一点点清醒的意识问她:“霈霈,可以吗?”
贺衍舟的声音哑的厉害,气息滚烫。姜霈没有回答,只是低头吻上他的喉结。
“砰!”
有人在楼下广场放烟花,绚丽的彩团在窗外绽开。
卧室被彩色的烟火瞬间点亮,贺衍舟将姜霈压入柔软的大床。
“下雪了?!”窗外传来楼下邻居惊讶的叫喊,烟火暂歇,久违的宁静中能听见雪沫被风裹挟,击打在玻璃窗外发出袅袅声响。
姜霈的长发在浅蓝色的床单上四散绽开,像浓密的水藻。贺衍舟扯去横亘在两人身体上的那些禁锢,坚硬紧实的肌肉一览无余展示在姜霈眼前。
她抬手轻抚,沿着肌肉的纹理流连,惹出贺衍舟压抑的粗重喘息。
贺衍舟忍到几乎要发狂,干脆一把攥住那两只在身上四处放火的手腕,摁到姜霈的头顶处让她动弹不得。
雪白的身体在暗夜中泛出牛乳温润的光泽,扎痛贺衍舟的眼睛。
他终于耗尽耐心,滚烫的肌肉倾轧而上,在一阵极致的温暖中抵入最勾魂的漩涡。
姜霈发出有些痛苦的呻吟,受不住的扭着腰肢想要后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