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很坦诚,”姜霈面无表情转身拉开车门,“不坦诚也不会告诉你我当年只是为了报复你妈所以才勾引你。”
这次贺衍舟没再拦她,姜霈关上车门。车子发动,窗户降下一寸缝隙,姜霈那双光鲜瑰丽的眼睛在门窗框中轻而易举勾住贺衍舟。
“怎么?”贺衍舟知道她还有话要讲。
“心理问卷的事情后续我会直接跟指导员对接,不劳烦贺队操心。还有,”她透过缝隙看着他,“过去的事我只当做一场年少轻狂的游戏,仅此而已。”
贺衍舟的薄唇抿的很紧,姜霈觉得他也许下一秒就会生气,可贺衍舟仍旧温和,只说:“如果在梅州遇到困难或是需要帮助的事,随时可以同我联系。”
话音落,车里的蓝牙电话响起铃声,姜霈借势关上车窗,脚踩油门,手指摁下接听键。
“喂?”车子蹿出停车场,那人高大的身影在后视镜中逐渐变得模糊。
是侯文娜的电话:“姜老师,你今天是请假了吗?”
姜霈说没有:“出来办点事,下午还有课要上。侯老师有事?”
侯文娜说:“刚下通知,下午4点在院会议室开会,我看你的位子空着,所以给你打电话讲一声。”
“好,谢谢,我会按时过去。”
学生家长来闹事时侯文娜毫不迟疑的出卖王琴,这阵子已经在办公室里外不是人。
王琴同她彻底决裂,剩下的同事有些不愿意搅这摊浑水,有的人站干岸看热闹,也有人真的对侯文娜嗤之以鼻,总之侯文娜最近水深火热,不太好过。
会议通知即便她不给姜霈打电话,也自然会有综合科的行政人员转达。侯文娜不过借一通电话向姜霈卖好。
姜霈有些疲倦的捏一捏鼻梁。
国内环境如此,回来前早就有心理准备,可真的遇上,仍旧会从心底升起一股难以名状的烦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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会议通知的不是什么大事,只是一则活动通知。十月秋高气爽,心理学院联合文学院与教育学院共建一次拥军活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