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文娜先听见姜霈的脚步声,转身招呼她:“姜老师,快来,这里看的清楚。”
姜霈不爱凑热闹,只低头收拾自己桌上的东西,随口问一句:“在看什么?”
侯文娜咕哝:“今天有梅州特战一中队的人过来做军训动员。寻常难见,我们还真的好奇,想看看特种兵跟其他军人有什么不一样,是不是各个都三头六臂。”
姜霈闻言轻笑。
“欸?”侯文娜转头看她,“他们刚从楼下经过,你没看见?”
“没注意。”姜霈声音淡淡。
顿了顿,姜霈又问她:“刚才有没有学生过来?”
共事一个多月,难得听姜霈主动开口搭话,侯文娜有些惊奇的跟身边人对视一眼,挑一挑眉道:“是有一个男生,想来做心理咨询,王教授接待的。”
“怎么没做?”姜霈微微皱眉。
男生的表情并不轻松,不像是结束一场专业的心理咨询后应该有的神情。
王琴四十多岁,站在侯文娜身旁显得表情不太耐烦,撩一撩头发说:“站了半天支支吾吾的,也不说具体有什么事情。咱们是心理学院的老师不假,可帮学生做心理咨询不是我们的本职工作,不过公益性服务。他呆站了几分钟说不个所以然来,我就让他先回去,等想好了再来。”
姜霈微不可闻的叹出一口气。
侯文娜听见,跟王琴对视一眼又转头看姜霈,张口还想再说什么,被王琴拽了一把袖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