鬓边的粹金珠米流苏都随着她的笑意轻颤,拿起手帕给他擦拭着,“傻样儿吧,都成了几次婚了,让人知道了该笑话了。”

“那不一样。”

邵承冕压下眼底的欣喜若狂,郑重地端来系着红线的酒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