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是正妃都有了,京都里连郡王爷都四十了,剩的那些旁枝子弟都下放到外地去了。

“我不知道……”

纪时泽气笑了,像个陀螺在书房里来来回回。

“阿兄你别转了。”柔安看的头晕,“他说等我及笄礼的时候就过来的,我想等他。”

自家的傻白菜还不知被谁家的猪拱了,纪时泽一时间恨不得宰了那小子。

他手撑着额头,歪着身子去看柔安,“你整天都学了些什么?私相授受吗!”

兄长从没有这么严厉的和她说过话,柔安也被吓了一跳,眼眶一下就红了,“我没想那么多……”

“那小子最好有胆子来。”纪时泽气的直哼。

最后柔安和菘蓝一人抱了一大捆画像回了院子,纪时泽给她下了最后的勒令,及笄礼当日,两家就商讨婚事,若不来,就另行婚配。

夜,净室里雾气升腾,几片花瓣在浴桶里晃晃荡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