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手指点了点团团软糯,“桓桓偏心,这里面装的是我的东西,怎么能给珠珠吃?”呼吸的热气喷在她耳畔,柔安的双腕被邵承冕牢牢地压在了榻上。

“珠珠又不是别人……”

她红着脸扭开了头,挣扎着说话,“不要这样,这儿还有……”

在她惊恐的目光中,连唇瓣也被大舌嘬得压制了起来。

邵承冕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,身上的衣服被层层解开,他向下埋首到柔安的

“哇,哇……”旁边突然爆发出了婴孩的啼哭声。

这个声音……

伏在柔安身上的邵承冕,动作都僵滞住了,

他还没来得及抬头,就被柔安使力推翻到一边,“哎呀,都怪你……”

柔安娇声嘟囔着系上前襟,爬到了另一头的小床上搂过哭泣不止的邵斯衡,“元元,母后来了,不哭啊。”

被扫了兴致的邵承冕扶正了头顶的玉冠,脸色青白地看着自己的好儿子。

刚睡醒的元元窝在柔安的怀里,脸蛋上还挂着满满的红晕。

他不知坐在旁边看了多久的戏,眼眶含泪地指着邵承冕,“父皇,坏坏……”

听了元元的话,两人皆又羞又惊地瞪大了眼睛。

父皇把母后压在身下‘欺负’,可不是把孩子吓哭了么……

“元元,你,你竟然会说话了?”

柔安的双眸惊喜不止。

她凑过去亲了又亲元元的小脸蛋,“怀周哥哥,你瞧咱们的孩子多聪明,还不到周岁呢,就会说这么多字了!”

邵承冕气得当场就要晕过去了,这是值得炫耀的吗?所以这对孩子是老天派来惩罚他的吗!

看着邵承冕越来越冷峙的脸色,柔安连忙在这对父子之间打圆场,“元元不可以这么说父皇,父皇听到会伤心的。”

说着柔安做出了一个瘪着嘴巴,伤心的表情,元元的眉头轻皱了下,像思考一般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。

“嘁,”邵承冕冷着脸没好气地瞪了一眼元元,“你和他说,他懂个屁……”

元元眨眨眼,现学现用地羞涩一笑,“父皇,抱……”

看着笑起来和桓桓一样人畜无害的儿子,

邵承冕:……谁能懂啊!

翻过了新年,柔安就十七岁了。

这几个月来,许是被邵承冕精心地养着,又不用操心后宫之事,她竟看起来比刚入宫的时候还要娇美。

御花园内花团锦簇,各色的名贵海棠在枝头上竞相开放。

柔安身穿蹙金牡丹的团绣丝裙,手里摇着一把玉骨美人扇,正浩浩荡荡地带着宫人往御书房的方向走。

元元和珠珠马上就要操办周岁宴了,一些细节方面,她有些拿不准主意。

还没迈进立政殿,就听见里面一位老将禀报的声音,柔安顿住了脚步。

“皇上,此时边关战事正是焦灼的时候,先解决粮草问题,才是重中之重啊!”

邵承冕沉声,“可现在朝中可用之人不多……”

“皇上,微臣愿去!”

站在门边的柔安往里梢了一眼,就瞧见了徐欣意的父亲徐炎正在殿中拱手。

抬头看了徐炎正一眼,邵承冕皱着眉头思虑,“朕自然知道徐卿合适,可此去山高水远,徐卿要是出去了京都城的守卫就薄弱了。”

几人沉默过后,是孙相站了出来。

“皇上不必忧心,京都城一向安定,城内又有三千精兵守军,且徐将军月余即可回程,料也不会出什么乱子。”

“好吧,”

邵承冕叹息着扶额,“那就依孙相所言,由徐将军带兵护送着粮草入关。”

“是,微臣定不负皇命!”

有些时候,越糟糕的事情往往更容易雪上加霜。

孙相环顾着众人的脸色,支吾地开口,“皇上,老臣还有一事要禀,不知当讲不当讲……”

邵承冕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