桓桓为了从火场里逃出来,自己用水打湿的,桓桓还是干净的。”
男人,最怕自己的女人被人玷污,即使他不问,心里也会留下疙瘩,不如就敞开来说清楚,也好过被各种猜想私欲折磨。
世道就是这样,即使她是被掳走的。
“桓桓你不必如此的,”
一番话入耳,邵承冕将柔安抱得更紧,看着她,眼中的疼爱发酸,“我之前不是和桓桓说过了吗,即使遇到什么什么不好的事,能保住性命就可以了,别再想其他的了,我心悦你,但我不是个禽兽……”
“可我就是很害怕,”
柔安揪紧了邵承冕的手臂,娇气极了,“那群贼人看起来真的好凶,还好你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