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番,是申报的。

阮萝乐的在沙发上打滚,被周之南走过来按住一顿亲吻,再搂在怀里挠她痒。

“你平日里少看这些,本就不聪明,也不怕看的愈发痴傻。”

被她反驳,“周之南,你在家待久了,怎的还刻薄起了。你说我傻,我会受伤。”

“哪里受伤?”

她今日穿了个水滴领旗袍,现下胸前露着片雪白肌肤,随手指着道:“这里。”

被周之南带着唾液舔舐上去,痒痒麻麻的。

“这下不难受了罢。”

“嗯……想要。”

他起了身,这还是在客厅里,修长手指伸过去敲她脑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