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。”

他极少与阮萝谈诗词,这让她有些好奇。

“哪首?”

男人声音清朗,如湖水本身,“蹴罢秋千,起来慵整纤纤手。露浓花瘦,薄汗轻衣透。见客入来,袜刬金钗溜,和羞走。倚门回首,却把青梅嗅。”

阮萝绷不住笑,推搡着啐他,“你还当自己是客了。”

“好娇娇,教我闻闻。”

他从背后把她环住,低头在她耳边嗅,是梅姨特地熏过香的味道,今日是紫檀香,有些禅意的幽静。

“周之南,你别当我没读过。那是姑娘家的长袖子,你在我耳边闻个什么劲。”

他再扯了她胳膊,闻旗袍袖口,“这不是一样?”

阮萝敏感,被他鼻间气息呼得痒的直躲,两人在秋千旁边打闹,倒是他被带成像个二十岁的孩子。

同期,程砚秋率秋声社全体成员打北平来,抵达上海,筹备新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