晕眩,人便跪在了地上扶着床。他待眼前那阵黑过去,胡乱地抓她手,握住才放心。
房间里壁炉烧的刚好,她手暖乎乎的。看着周之南狼狈样子,阮萝没忍住笑出了声。可凑近了看,又觉得他眼眶红润,不知是没睡好还是要哭。
“周之南……”
他持续着跪在那的姿势,没觉得任何不妥,“我在这。”
“我好疼……”仿佛自己身体分三节,中间那节到处都疼,就连动一动都不行。
周之南带着她手贴在自己脸前,低着头,仍是满脸悔意。
她后知后觉道,“我,怀孕了?可我昨日骑了马……”
你何止骑了马,还吃了不知道多少应当忌口的东西,且阴至寒的桂圆薏米,你也吃了。
“萝儿,我们总会有孩子的。”周之南试图委婉道出事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