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可惜她现在处于被动。

“自己动。”

臀部被他轻拍了下,周老板也要偷片刻懒,命令身上小妖掌握主动权。

可他手仍扣着,阮萝下下自己吃到最深,已经要泄。便对准自己那敏感点,用巧劲儿顶。

周之南笑,装作不知。

阮萝痴痴地揽着他肩膀扭动,眼神也是迷茫,还要分神问一句,“你把程美珍和沈仲民怎么了?”

啧,床事之间,提第三人名字便是大忌。聪明如阮萝,也要犯戒。

周之南眼睛微微眯起,冷哼,“你现下还有闲心提沈仲民。”

看来是插得轻了。

他扣她腰,又耸动自己的腰,势必要两人交合到最深最紧最贴合。且骤然提速,阮萝低声尖叫。

她明明也提了程美珍,还是先提的程美珍。这男人,怎的这般小气。

她受不住。

不肖几十下,泄的干脆,眼眶含泪。

偏又不求,任周之南发狠插着,手还要打上他几拳。只可惜人已无力,拳头也是柔生生的,倒像是在娇嗔。

周之南懂得见好就收,小姑娘嗜睡,睡梦中被他闹醒,还半强迫着做了次,等下说不定怎么冲他发脾气。

他低声哄,“快了,快了。”

可下身力道不减,阮萝觉得自己那处都要麻了。呻吟声掺杂着啜泣声,周之南心窝子软了半分,含着那娇乳,射了出来。

此时两人周身尽是周之南带回来的烟酒味。他将她也染上味道,浓浓沉沉,诱惑撩人。

阮萝被她放下,周之南起身去拿手帕,再回来便是见到差点让他又立起的场面。

那人儿背对着他躺在沙发上,衣衫不整,两双玉腿随意交叠。最让人躁动的画面乃是那臀缝,他射进去的浓稠精液小穴兜不住,簌簌地流出。

他干咳,“你动甚,流的到处都是。”

“我连动都动不得?你可真真会欺我。”

罢了,她惯有一套道理,周之南惹不得。

两人重新穿好了衣裳,都是周之南所为。反正是他脱的,穿自然也要他来。

阮萝这下人精神了,躺在沙发里好生自在,周之南也想温香软玉在怀,躺上一躺。

却被她伸出光溜溜的玉足抵住身体,“你不许躺。”

“为何?”

阮萝见他愣在原地,心里早就笑开了花,还要故作严肃,假意生气。

“你还没说,程美珍和沈仲民怎么了?”

周之南不乐意说,但不得不说,他想早点抱着她,同她一起躺下。

“他两家订婚了,我可没怎样。”

“唔……我渴了,去给我倒水。”

周之南不乐意,“唤梅姨送上来。”

阮萝轻踹他一脚,“你要不要些脸,书房里都是味,你好意思叫梅姨上来。”

还要命令他,“快些,我渴死了。”

周之南无奈转身,又被她踹了一脚,脸上有些薄怒。

边往出走边说:“我做媒本是好事,怎的还要被你凶。”

阮萝笑,“你快去嘛周之南,好生磨蹭。回来就让你抱我。”

真是要命。

那脚步又变得轻快,哒哒地向楼下走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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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O18南风入萝帷40.北平信

40.北平信

天气愈发的冷起来,周之南日日紧赶慢赶,就为了早些回家。

可自那场雨下过,上海天气放晴,阮萝时常出门,同许碧芝走动。

倒成了周之南要在家等她。天不黑,断是难回。

成日里不是在酒庄后山骑马,就是去法租界喝咖啡、吃各国菜,更和许碧芝成了静安寺路大光明影院的常客,看的是好莱坞片子。时而愿陪许碧芝听听戏,衣服裁的也愈发的勤了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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