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…你……停下……”

“我们快点,楼下定有人找我,晚上再好好弄你。”

快你个头啊!人都要进这间房了,还在说晚上。

他喝了酒浑身燥热,被她一松一紧的夹的舒舒服服,打算再抽插个几十下便射出来。

刚刚也是临时起意,跳舞的时候周围男人的眼光投过来,让他很不舒服。他头一次正式带阮萝出来见人,竟不想自己养的姑娘两三年间出落的这么娇俏,那些目光像狼看着肉,他就要给这肉盖个章,让他们知道归谁所有。

且是同她头一次在家以外的地方做,娇娇人儿夹得极紧,让他一点都不想忍着。只想大开大合地进出,再射一股浓精好做发泄。因而特地先忍着欲望让她高潮一次,见她舒服了,才插进去。

阮萝彻底放弃同他讲道理,咬着下唇忍受身后周之南生硬撞击。他们彼此的身体再熟悉不过,阮萝虽是在挣扎,但不可否认,湿的更狠。

“……什么声音?你听到没?”

“有声音吗……好像真的有,这间。”

陌生的声音越来越近,他们本就在房间门口做,彼此听的更清楚。周之南当属上海滩头一号的不要脸,他不可能听不到,身下动作却丝毫不停。

“咔哒”一声,门一点点被打开。要庆幸房间内没开灯,黑压压一片。

年轻的服务生带着疑惑打开门,“有人吗?”

对上黑暗中看不大清的周之南冷漠双眼,人进来的那一秒,阮萝骤然夹紧,周之南跟着射了出来。

低吼了声,“滚出去。”

那服务生也是吓到,赶紧带上了门。

周之南一手握细腰,一手握嫩臀,享受短暂射精快感。最后那一下,当真被她夹的头皮发麻,守不住精关。

紧张而又刺激。

阮萝愤恨地咬牙,回眸骂他,“不要脸。”

却是媚眼如丝,让他心醉。

骂的仍是周之南听腻了的,是事实。

他抽出西装口袋里的手帕兜住她小穴,再撤出疲软下去的阴茎。周之南一向思虑周全,怕弄脏阮萝旗袍,一会见不得人。

裙摆放下,阮萝又是衣衫整齐。只她腿软,被周之南抱到梳妆镜前的椅子坐下。

此刻她除了发丝仍乱,一切都是正经模样,谁敢想象前一秒在做那码子事情。双颊是高潮过后的红晕,刚刚好,沪上名媛都要问一句用的是哪家腮红,如此适宜。

周之南抽出她盘发的发簪,一头墨发散落如瀑,再拿起梳子给她顺发。

满室静谧安宁。

阮萝心头也软了几分,开口竟是诗文,“娥眉顾盼纱灯暖,墨香瀑布荡衣衫。执手提梳浓情过,却留发丝绕前缘。”

周之南笑意渐浓,“哪里学来的诗,我竟都没听过。”

“话本子上看的罢,不知出处。”

“写的不甚好。”

头发再度被发簪盘起,男人力气比女人大,盘的更加紧实。阮萝见头发弄好,站起身来同他对视。

“哪里不好?”

周之南认真,深情望她,“绕甚的前缘。”

“我同你只有今生,今后生生。”

阮萝兜不住笑意,满目欢愉。被周之南抚摸带笑的脸,带到面前眷恋地吻。

吻罢,还要在她耳边说:“刚刚不便亲你,现下补上。”

(周老板真的好会???马上666加更了,潜水的不出来投珠留言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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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摇篮曲》冬减西)

30.燕归巢

两人打算下楼,还是周之南先想起,“你不是要上厕所?”

阮萝立刻变上愤怒表情,打了周之南两下。

“死不要脸的,我现在没有了!”

她说的是没有尿意了,周之南知道。

把她双手按下去,他现下脸上可不能挂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