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过来,别逼我去拿你。”

她穿衣柜里最保守的一身睡衣,遮的比周之南还严实。

男人看穿他的小心思,低声发笑。

“知不知道今天做错了什么?”

“不知道,不清楚,不想讲。”

周之南终于有些憋不住,冷哼一声。

“跪着。”

“周之南,你少拿两年前的阵仗吓唬我。我现在不怕你,我不跪。”

是啊,阮萝已经不是两年前的阮萝了。她不逃了,也知道倚仗着他的威风为所欲为了。

…………

阮萝此时觉得自己是案板上濒死的鱼。她跪在羊绒地毯上,身子趴伏在沙发上,一双纤细手腕周之南一手就能制住。

她保守的睡衣已经被扒下,周之南脖子上的抓痕仿佛在陈述:她阮萝誓死抵抗过。

“嗯……唔……”

男人半跪在她身后,另一只手在她双腿间作恶。他常年翻看账目,指腹积了层薄薄的茧,如今正在阮萝少女蜜穴中抽动,搅乱她一池春水连连。

“周…周之南……”

他不回应,双指找到她深处凸起小肉,朝着那处顶弄指尖。只听阮萝埋在沙发上急促的呼吸声夹杂着隐忍的呻吟。

她扭动屁股试图反抗,周之南只觉得看的眼热,可他有耐心,他今天定要惩罚她明知故犯。

“不要了……不……不要……了……”

“还没喷,就不要了?”周之南终于开口。

她仿佛抓住一根稻草,急匆匆开口,“戳坏掉了……呜呜……啊……”

“求你……”

少女发出第一声求饶,商人周之南开口。

“下次知不知看时宜?”

“知……我知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
他手指加速抽插,给她最后的痛快。阮萝屁股翘起妖娆的弧度,圆润的脚趾头都缩到一起,被他指奸着泄了出来。

她是最乖的女孩,永远知道自己如何闯祸,哪里不妥。周之南如今在上海需要社交,得体二字不只是林晚秋的专属词汇,周之南也需要。

把她放到沙发上,小小的人儿躺在上面大小刚好。他从书房小衣柜里找了件她的睡裙,是长的快要拖地的西洋款式。

阮萝缩在沙发边缘,任他摆弄穿好衣裳。

周之南就把她挤在边缘,几乎整个圈住她,低声开口。

“你最聪明,知道我看重什么场面,何时应该注意礼节。”

“其他时候任你闹。”

“不要蓄意惹怒我,这对你没好处。”

“知道吗?”

阮萝没忍住又流泪,或许是刚刚高潮的泪水没流畅快,水珠坠下,打在他手背上。

周之南无奈叹气,“爱哭鬼。”

此情此景,一如当年。

她刚到周宅,梅姨带她洗干净换上新衣,阮萝在沙发边缘被他按住。周之南抬起她下巴,对她开口说第一句话。

“别害怕,让我看看你。”

可怎能不怕,阮萝白着小脸,脸上挂着泪水。

“真是爱哭。”

嘴上如是说,可周之南心里,好不心疼。

3.娇萝儿

周之南没有宿在阮萝房间,使她松了口气。

次日早饭没见周之南,想是很早就出了门。早饭过后,阮萝坐在沙发上,梅姨切好了水果放玻璃盘子里,阮萝胃口大开吃了不少。

没一会就来了人,克制着声响拆卸那座大摆钟,换了座无摆的钟立在那。尺寸未变,仿佛是同一盏钟,只钟摆被割去。

阮萝脾气古怪,头一次未被噪声吵到发脾气,看到换掉的钟,她满脸笑盈盈,一双眼睛眯起月牙形状。

周宅仆人仿佛被无声告知,阮萝掌控周宅风雨。钟摆吵到她,周之南就要折了钟摆。

有小厮到商会给周之南传话,大小姐见换了钟笑的合不拢嘴。他听了藏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