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越岿然不动,周窈音就越想让他有反应,开车的时候不敢怎么样,等到一停下?等红绿灯,她?的手变本加厉的往上游走,被男人?揪住放到一边。
“想好了什么时候回海城吗?”
自己这么主动换来的却是冷遇,周窈音脸颊有些臊热,不由自主联想到刚才?被他略过的结婚邀请,脑海里倏地跳出:他有想过和她?结婚吗?
热情瞬间被一盆冷水浇灭,她?安安静静坐回去,装作低头调安全带,掩去眼底的怅然:“大年初二就走吧,待久了?肯定又会吵起来。”
男人“嗯”一声当作回应,周窈音见他淡淡的,没再开口阖眼休息。
过了?会,没感受到在前进,她?睁眼时才?发现他正把车停在一条偏远的道路边上,下?意识问:“这是什么地方”
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解开了安全带,周窈音话说到一半,对方蓦地靠过来。她?微张着唇,略显木讷地看着他,男人身上特有的气息越来越近,最后含住了?她?的唇,轻轻吸/吮。
这辆车没有防窥膜,周窈音害怕有路人?经?过,接吻时不自觉,直到舌尖被他咬了?一下?,才?被尖锐的疼痛唤醒,被迫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。
咬到的伤口被湿湿软软地舔过,男人?的舌尖围着那处打圈,又酸又胀的感觉让她?情难自抑地回应他的吻。轿车里的温度急剧升高,周窈音担心擦枪走火真在这里弄起来,强行和他分开,低声道:“在外面呢,等会有人?。”
他揪住前面几?个字不放,修长的手指探进毛衣里,“知?道在外面你刚才?不也胆大的很?。”
周窈音知?道他是在说刚才?红绿灯前面的事,脸蛋仿佛正在往外冒热气,强撑着回答:“我难道不能碰你?这点小事还拎着不放……”
斯祁弯了?弯眸子,说了?句“强词夺理”后抱住她?温存。等快到吃饭的点周窈音嘱咐男人?开车回郊区。
到家的时候周父下?班了?,家里风平浪静的,好似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,抬头时周母正好端着菜出来,两人?视线撞上又移开,谁都没有主动开口。
一直都是这样,见怪不怪了?,有些时候揣着明白装糊涂,装作一切如常粉饰太平也是一种相处方式。
她?面无表情将棉拖穿好,身旁的男人?和周父寒暄,见他时不时看向自己想说点什么的模样,周窈音冲他摇摇头。
斯祁本想让他们好好谈谈,但这一家人?好像都没有这种想法,想到她?说的初二就走,便?打消这个念头,随她?进门。
中?午的菜比往常丰盛,就像打一巴掌再给颗甜枣那样,每次吵架过后周母都会做一桌子丰盛的菜,餐桌上只有周庭阳偶尔说两句话,剩下?的时候都是沉默。
这种压抑和窒息的情绪会传染,进门前的好心情重回低落,周窈音不动声色瞟了?眼正在尝试吃一块辣子鸡的男人?,他大概被辣到了?,强行吃下?去后耳尖立刻泛起红。
周窈音想笑。
接下?来的几?天在风平浪静中?度过,知?道她?大年初二就走,周父苦口婆心劝了?几?句,周窈音看了?眼在一旁换台的妈妈,只说有工作等着回去处理。
除夕那天周窈音喝了?点酒,被看成女婿的斯祁更是被周庭阳一杯接着一杯灌,听着窗外烟花和爆竹声,她?的精神有点恍惚,再看向旁边笑吟吟的英俊男人?,一时间分不清东南西?北。
“我头有点晕出去透透气,你们继续吃吧。”
“别?走太远。”周父叮嘱一句。
“嗯,就在楼下?看他们放烟花。”
居民楼前面有一大片空地,几?个小孩子围在一起玩仙女棒,天边朵朵烟火绽开,她?也觉得喜气洋洋的。
“不管着你就喝酒。”
“你怎么也下?来了??”周窈音坐在自家车库门口,盯着他的眼睛反驳,“我本来就能喝,只是你小题大做。”
斯祁搬了?张凳子坐在她?旁边,回呛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