舌头在她胀红的下唇用力一扫,吮冰激凌般,将残存的唇膏吞咽下去。

一种清洌的气味在口腔打旋,足以让他清醒。

他舌头终于温热,那是沾染了她的体温。

彼此粘腻着分开,刚才的激烈程度不亚于打了场戾战。

“是薄荷味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