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……
将身上那件碍事的衬衫脱了下来。
普佐裸着上半身,满脸的委屈控诉道,
“小姑姑可不能不负责,我这都被你打得不像样了。”
脊背上,腹部,甚至连胳膊上都是指甲的抓痕。
甚至还有被某种东西拍过的红肿。
泛着青紫,看着还挺严重的。
“家暴可是违法的,可你是我唯一的家人了,我舍不得。”
越说越起劲,普佐就差眼角挂两根面条了。
那迎风而立又状似被迫脱衣的破碎感。
悲情的氛围绝对是狠狠拿捏住了。
“这都是我打的?”
结合着她酸软的手臂,温棠气势瞬间落了下来。
但还是持怀疑态度。
毕竟她平常多温柔一人,怎么会有暴力倾向呢?
可普佐垂着脑袋,也不说话不辩解。
指尖摩挲着裤腰带,当即就要继续脱下去。
结果被温棠连忙制止了。
“你做什么?”
她可不想长针眼。
“当然是给小姑姑看证据啊。”
被阻止的普佐满脸懵。
眼眶湿漉漉的,眸色清澈又傻憨。
“小姑姑还踹了我好几脚呢,大腿上小腿上都有淤青了。”
说着,普佐就要继续脱。
大有一副把证据全部展现在她面前、让她哑口无言心服口服的孤注一掷感。
“行了,你别脱了。”
她认罪还不行吗?
怪不得她手心那么疼,敢情是打人打的啊。
这人她可丢不起一点。
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,温棠将人推开。
正打算开溜,却被普佐握住了手腕。
“小姑姑有这种爱好的话也没什么的,不需要感到自卑。”
不过'打'了他,可就不能再去'打'别人了哦。
他会吃醋然后原地发疯的。
被点了好几次的温棠:……
装潢奢华的客厅。
少女坐在沙发上,下意识地咬着指甲。
海藻般的长发肆意洒落,遮住了她后脖颈密密麻麻的吻痕。
普佐端了杯鲜榨果汁,从她的身后绕过。
只是目光在她脖颈处多停留了几秒钟。
湛蓝色的眸色暗沉下来,眸底的欲望与暧昧野蛮生长。
他腹部和脊背上的抓痕的确都是她留下的。
但那是他弄得有些狠,又没收得住。
她经不住这才留下了些痕迹。
(此处已删300 + )
他一再克制,但还是经不住诱惑。
舔舐着,用犬齿的牙尖磨蹭着。
硬生生地是用舌头把那几处的肌肤给舔红了。
想到这里,普佐的耳后根又红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