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发疯了,好不好?”

她知道他有病。

还病得不轻。

这都想啃生肉了,狂化是没跑了。

但温棠总觉得还能再拯救一下。

如果连她都离开的话,那么等待他的只会是死亡。

他的结局,不该是这样的。

“普佐,醒过来,好不好?”

少女的嗓音娇软中又带着股神圣的悲悯。

一字一句,如泣如诉。

她主动拥抱着他。

像是在哄着一个肆意玩闹的大型狗狗。

娇小的掌心还时不时地蹭着他凌乱的发顶。

极具安抚性。

算了,反正都挺脏的。

这会儿谁也别嫌弃谁了。

*

“我以为是要当场表演个限制级呢,结果就这?”

观众台上的兽人眸色中满是贪婪嘲讽。

这谁不知道雌性要想安抚雄性必须要通过□□。

然而就只是摸摸脑袋?

这小雌性的脑子该不会不好使吧。

可就在这名兽人还想再说些什么时,他的头颅就顺着阶梯滚落了下来。

一旁想跟着起哄的兽人们也都纷纷噤声。

惊恐地看着不知道从哪个鬼地方冒出来的少年。

他的弯刀还在滴着鲜血,神色更是冷得让人忍不住地一再后退。

“还有人想去陪他吗?”

歪着脑袋,少年秾艳瑰丽的唇瓣扬起。

仿佛是不谙世事的天使般,向世人们送达去往地狱的邀请函。

那些兽人瞬间瞪大了眸子,连滚带爬地逃出了观众台。

还有不死心地去找了维护秩序的保镖。

可那些人只是将他们丢了出去,嫌弃地吐槽道,

“啧,得罪了人也不知道,蠢得要死。”

那个少女可是他们老板看重的人。

至于鸦凛在场中闹事,那自然也是他家老板所默许的。

即便两人的立场不同。

但在面对温棠的事情上,似乎一切都可以和解。

大概……这就是爱情?

哎,打工人不懂夜的黑,也不懂爱的醉。

将人给丢出门外后,保镖又接收到了最新的指令。

把台上的那位狂化兽人带离。

得,打工人打工魂,打工也是人上人。

不过即将陷入狂化状态的兽人,这么刺激他的话。

是不是对那位温小姐也不太友好啊?

难道不是爱情,都是利用?

想到这里,保镖的心思又深了深。

突然感觉当个打工人似乎也不错。

不过下一秒,他就接到了下一条的指令。

【保护好她,普佐生死不论】

得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