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鸦凛有些不对劲地捂着腹部,温棠连忙担忧地问道。

他身上的血太多了,以至于都没有办法分辨那是别人的还是他自己的。

等到温棠有所察觉时,他腹部的伤口已经很严重了。

“暂时还死不了。”

少年桀骜英俊的脸上仍旧挂着几分的淡漠和不屑。

也就是它们的数量太多,不然对付这群垃圾他轻轻松松。

“我帮你处理一下。”

迅速撕下裙摆内还算干净的内衬布料。

温棠上手就要扒拉着他的衣服,可却被鸦凛拒绝了。

“我自己可以包扎。”

鼻尖是浓郁到令人作呕的血腥味。

可少女的那股馨香极为诱人,像是血河之中的唯一净土般。

引得他想要妄自占有。

“你老实点吧,不会弄疼你的。”

紧急处理伤口的知识温棠还是学过的。

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搁那推三阻四的。

幸好她带来的止血剂还有不少,应该足够撑到半个小时后。

“嘶。”

在少女葱白的指尖触碰到他裸露的肌肤时,少年嘤咛出声。

脖颈上的青筋爆涨着,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。

“有那么疼吗?”

温棠将药剂撒到他的伤口后。

又迅速将手中的布料缠绕到他的腹部。

但由于鸦凛是坐着倚靠在墙壁上的,所以温棠只能让他稍稍拱起些腰身。

这样才能让布料围裹住他受伤的腹部。

“疼倒是不疼。”

就是有点难捱。

要不是他是只有底线的兽。

这会儿早就扑上去了。

也就是面前的少女太过单纯,连情欲和疼痛都分不清。

微微地曲起双腿,少年有些不自然地撇过头去。

但还是会下意识地用余光瞟向少女的方向。

嗯,好看是好看。

就是傻了点,对别的兽人一点防备都没有。

“你配合点好嘛?”

她是想让他拱腰,又不是屈膝。

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呢?

本来现在的状况就十分紧张,他还偏偏作妖。

气得温棠上手直接捏了捏他的耳垂。

打又不能真打,也不能锤脑袋。

万一打坏了或者打傻了待会要怎么逃命?

所以她就把目光挪向了他的耳朵。

“唔。”

少年闷哼一声,黑眸中都沁出了些泪水。

本来他就在极度克制,可少女还是要来招惹。

即便知道她不是故意的,可鸦凛还是故意地凑了上去。

甚至将脑袋靠近了她的肩窝,嗓音沙哑,

“要怎么配合,嗯?”

将氛围拉到了暧昧的临界点。

少年倚靠在墙壁上,就这么看着面前的少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