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,强扭的瓜才是最甜的!

管它是什么瓜呢,先扭下来吃到嘴里再说!

门外的长廊再次恢复寂静,但休息室内,温度却在悄然爬高。

陆宴虽然只是握住了她的手。

可温棠却觉得自己就像是小兔子似的被这头狐狸给死死咬住了脖颈。

她的鼻尖满满地都是雄性荷尔蒙与青雪松混合的味道。

很好闻,但也有点上头。

总感觉她这脑子都快乱成了一锅浆糊。

好像陆宴说什么,她都会答应一样。

尤其是在与他不经意地对视时,心跳如鼓。

热意也渐渐从脖颈攀爬至她的脸颊,晕染成一抹霞红。

任由她悄悄拉开些距离,陆宴摩挲着她的指尖。

眸色中的欲念骤然升起。

他的阿棠就连指尖都长得这么好看。

想亲,还想咬!

但现在还不可以,他要学会耐心蛰伏。

那就先从称呼上开始纠正他们这段关系吧。

“刚才阿棠说得是真的吗?”

男人看向她,语气中有期待,但更多地却是委屈。

“当然是真的了!”

少女重重点头。

那架势恨不得都赶紧发个毒誓。

毕竟谁能拒绝一只可怜兮兮的小狐狸呢?

“那棠棠以后可以唤我阿宴吗?”

男人弯起唇,茶色的眸中像是缀满了繁星。

璀璨,又明亮。

这一刻,上位者彻底沦陷。

即便是伪装,也要讨得她的片刻怜悯。

臣服在她的裙角之下,摇尾乞求。

迷迷糊糊中,少女仰头,露出修长白嫩的天鹅颈。

她好喜欢陆宴的这双眼睛。

亮晶晶的,在阳光底下像是两颗会发光的猫眼石。

不自觉地,少女就点下了头。

甚至她还想要伸出手摸摸他垂落下的浓密睫毛。

然后把那两颗宝石给扣下来,占为己有。

嘶,这想法好疯批啊。

温棠摇了摇脑袋,神色迅速恢复了清明。

垂死卧中惊坐起,变态竟是我自己。

嗯,都怪陆宴长得太好看了。

可在察觉到少女并没有被自己的魅惑之术影响多少时。

男人皱了皱眉头,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。

没关系,反正他们之间来日方长。

收整好情绪后,温棠也清醒了过来,试探性地喊了一句,

“阿宴?”

她倒是没觉得这个称呼有多亲密。

毕竟家里养的小猫小狗什么的也都这么喊得。

但男人却像是空口吃了一勺蜂蜜般,含笑道,

“嗯,我在。”

似乎是在昭示着他的存在感。

陆宴稍稍收紧了虎口的力道,将她的掌心完全包裹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