抓握住少女作乱的双手,男人将其举过头顶,再次俯身索取。

温棠完全倚靠在神像的怀中,连妄动都是奢侈。

更别说是逃脱他的桎梏了。

缺氧的痛苦让她的指甲深深地陷于男人的腕骨。

蜿蜒横陈着点点玫红痕迹。

呼吸愈发急促,温棠狠狠地在他的唇角咬了一口,血腥味蔓延在舌尖。

可即便是沾染了鲜血的蜜糖,那也是甜的。

男人放缓了动作,轻轻舔舐着她的唇瓣。

似乎是大发慈悲般赐予她得以喘息的时间。

“你真的是疯了!”

见过疯狗,但没见过还咬人的疯狗。

温棠蹙着眉,唇瓣的刺痛还在提醒着她刚才的激烈。

“嗯,就是疯了。”

被痛骂的男人并无任何怒意。

反倒是十分赞同地点了点头。

这么多年,他早就该疯了。

此刻,也不过是借着疯魔的由头想要品尝她的滋味罢了。

“所以,我们继续。”

始终都未曾松开她的手腕。

男人俯身,将脑袋抵在她的肩窝,湿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廓。

鼻梁轻轻蹭着,随后又用舌尖含住了她小巧圆润的耳垂。

耳尖的酥麻湿热感差点没把温棠给送走。

“沐慈!”

她喊着他的名字,试图让他冷静下来。

可现在的沐慈哪还管这些。

恨不得将怀中的少女当作甜点般,肆意品尝着。

粗重的喘息声愈演愈烈,中间还穿插着暧昧的水渍声。

与之同频率的,还有男人时重时轻的闷哼声。

圣洁的白袍迤逦在神像的脚下,金丝莲花朵朵绽放。

男人敞开的胸膛随着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着,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。

指尖一点点游移至少女精致的锁骨。

只需要再继续向下几公分,就可以触摸到那抹娇嫩雪白。

“棠棠,给我,好不好?”

与她十指交握,男人匍/匐在她身上,双眸是被情欲所浸满的红意。

他像是溺于水中的人,紧紧抓握住面前的稻草。

即便知道那无济于事,却还是妄想得到圆满。

甚至于,沐慈都不敢与她对视。

只是一味的埋首于她的肩窝。

逃避着她的回答,惦念着她的甜美。

于是放纵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失控。

“好。”

少女清脆而准确的回答令男人失神。

他不可置信地倏然抬头,却正好撞入了那双黝黑的瞳孔中。

这双眼睛将他完全倒映,似乎她的心中也一样有他般。

可沐慈清楚,她的眼眸中存在着万物。

却唯独不会有对他的喜欢。

但她还是答应了他不是吗?

不管不顾地索取着她的甜美。

似乎只有这样,他才能够麻痹自己。

陷入这场由她而编制的美梦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