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双美目中隐隐带着几分忧色。
凌妤鸳怔住,嘴角随即一弯,“原来是你。”心中清明了几分,默然了两秒后又道,“Yoyo小姐想要和我会面的话大可光明正大,犯得着用这种手段么?”说着,尝试着扭了扭被反绑着的手腕。
Yoyo本以为凌妤鸳醒来后定是六神无主的,见她如此,不禁有些讶异。为了不让凌妤鸳看出来,Yoyo也不急着答她,自顾自地起身到窗前拉开窗帘、把窗子推开了一条缝。
屋内的昏暗霎时被一扫而尽,阳光照进来,洒了一室虚白澄亮。
“你就不问我为什么这么做吗?”Yoyo背对着凌妤鸳,耳畔的发丝随着从留缝的玻璃窗吹进来的风稍稍飘起。
“这样”凌妤鸳费力地坐起来,轻哼了一声,“算是绑架吧?”并不等待Yoyo的回答,就又继续道,“绑架的话,总是为了换点什么。但是有些东西,真是强求不得的。你想要的,又是什么呢?”
Yoyo被戳到痛处,暗暗咬了咬牙,旋身过来瞪着凌妤鸳,“你别得意!”
“得意?我现在是任人鱼肉,有什么好得意的。”凌妤鸳无奈地笑笑。
盯着凌妤鸳看了半晌,抿抿唇,走到凌妤鸳身边,一言不发地解了她手上的绳子,不带感情,“安安稳稳呆着!别动什么心思!”说完,就头也不回地甩门而去。
“送份午饭去楼上。”吃饭的时候,Yoyo招手唤来在一边立着的一个黑衣青年,吩咐道。
一旁的中年男人放下筷子,沉声道:“唔用。”
闻言,黑衣青年没有一秒犹豫,就站回了原来的位置。
Yoyo于是又埋下头吃饭,直到那个中年男人用完餐,拿起一边的餐巾擦手了,她才迟疑着开口,“干爹”
中年男人原本没有一丝表情的面孔稍稍和悦,眼角显出几条细纹,似是在笑的样子。喝了口茶后,中年男人用带着些口音的普通话说道:“Yoyo,你系吾女仔,干爹只想看你笑,唔想见你郁郁无欢、流眼泪。记住,你的眼泪永远都只能是为Andy流。Andy走之前将你托付于我,嘱托我一定唔让你再受到任何伤害”说到这里,中年男人见Yoyo眼中微微泛光,心中不禁暗叹,遂慨然道,“Andy想要你幸福,此系他一生最大、亦是最后的愿望。我知你喜欢那男仔,干爹保证,只要系你想要,就唔得不到。”
Yoyo咬唇,别开头,吸了吸鼻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