甜得过了头，终究什么都没剩下，而是在纽约画上了句点。

那么，纽约芝士蛋糕“纽约”、“芝士蛋糕”，于她而言，究竟是悲伤、还是甜蜜呢？

……

“晚上一起吃顿饭吧。”龙羿尧说着，取下了眼镜，一面整理着材料。

凌妤鸳犹豫了一下，平淡地问道：“为什么？”

龙羿尧愣了愣，随即玩笑似地笑起来：“你请我吃了蛋糕，我请你一顿晚饭，就扯平了。”

肖亦晟坐在车中，看了眼时间，又抬头去看那间黯了灯的办公室窗户。终究是有些不耐烦了，才拨了她的手机，等了好久才接通。

“喂，还没下班吗？”

她的声音低低的，含糊地答他：“有事，不在公司。”

“早上不是说好来接你的么。”压下心中的不悦，尽量心平气和地和她说话。

“不说了，一会儿再和你联系。”她说完，却是果断地掐了电话。

肖亦晟松了松领口，仰起头，皱着眉想了想，还是下了车步入恒远的大堂。

“肖总好。”远远的，前台小姐就已认出了他。

肖亦晟走过去，点了点头，说：“找你们凌总。”

“不好意思，凌总已经下班了。”

“几点离开的？”

“差不多是六点。”见肖亦晟微微地拧眉，又加了句，“是和客户定了饭局的。”

表情松下来两分，肖亦晟“哦”了一声，似是随意道：“高特助有没有一起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