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，我虽然早猜到你邵川来Siren身边帮忙的目的不单纯，但真没想到，你是他的人。怎么，为了钱吗？你觉得Siren知道的话，会是什么反应？”

“抱歉，Kevin。”邵川摸了摸鼻子，“这是我自己的事，无可奉告。至于凌总，我会向她解释的。”

“高鋆凯，放手吧。”肖亦晟的声音已经冷了下去。

周遭的喧闹和灯光仿佛都与他们隔绝，一切都像是静止一般。

“没人能替她做选择。”高鋆凯说着，低头看了看靠在他肩头的那张脸，沉默了两秒才开口，“我们不妨打个赌，把真相告诉她，看看她会选谁。如果她对你say yes，我自动退出，离开这里。”说着，轻轻拍了拍凌妤鸳的面庞，唤她的名字。

“有趣的赌注。不过”肖亦晟松了松领口，一字一字地说，“我不感兴趣。”

一声轻咳，凌妤鸳皱着眉移了移脑袋，迷迷糊糊地睁了下眼：“嗯？阿羿……别闹……”支唔了两声就闭上了眼睛，双手攀上了高鋆凯的脖子，重新睡去，嘴角微微上扬。

“她大概没有告诉过你吧，你笑起来和那人很像。”肖亦晟试探地说道。

是谎言还是真相，内容也许已经不那么重要。

对于一个真正让自己挂心的人，能让其少受一分伤害大概都是一种奢求，因为他清楚欺骗本身原本就是一种致命的伤害。

最重要的是她爱的，不会是自己。

二选一的命题在这里根本就毫无意义，因为她会有第三种选择。

见高鋆凯愣了愣、表情有些松动，肖亦晟没有半点迟疑，上前扯开了高鋆凯的胳膊，把死猪一般的凌妤鸳拉开，打横抱了起来。

……

初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钻进了卧室，铺洒下一片光亮，暖暖的。

柔软如云朵的床榻，凌妤鸳无意识地翻了个身，觉得无比惬意。

睡功还真是一点没减，标准的睡神投胎！肖亦晟看着她的睡容，在心中无奈地叹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