求婚时候是应该说‘我想嫁给你’的吗?”歪了歪脑袋继续,“当然,我肯定没意见啊,娘子!乖乖叫洒家一声‘官人’吧,让官人来替你更衣。”说着,勾住了他的脖子。
衣衫窸窣,两个人拥吻着倒向软软的床榻。龙羿尧的吻永远都是温柔的,缱绻着,在她颈项游移。凌妤鸳伸手解开龙羿尧的衬衣扣子,触及他胸肌的时候,心里有是紧张又是期待……
这样的经历,在他们之间还是不曾有过的。最大的尺度,只是去年的一次偶然。
那时龙羿尧还没出国,有次两人去看电影。
放的是什么电影她已经记不清了,好像是什么主题影展之类的,播的都是老片子,上座率很低。可能是他之前太忙的缘故,电影看到一半的时候,凌妤鸳发现他睡着了。放映厅里很暗,只有从银幕上散出的光,冷冷的映在他半边脸上。凌妤鸳欠过身去,仔仔细细地盯着他的脸,看他的睡容他的鼻子又高有直,非常漂亮;睫毛长长的,掩着合起的眼帘,竟是一种恬静。
人家是王子和睡美人;到她这里,就是色女和睡美男了。被美色诱惑的凌妤鸳看看四周,确保没有偷窥狂后就倾过身去,想吻吻他的眉眼。只是,才刚靠过去、嘟起了嘴来,她就闯祸了放在扶手上的可乐被她弄翻,洒在了龙羿尧的裤子上。而龙羿尧睁开眼睛第一个看到的,就是她嘟得老高的小猪嘴。
这脸算是丢大了!她当时真恨不得挖个地洞马上跳下去把自己给埋了。
她手忙脚乱地从包里找了纸巾给他。他的裤子被弄湿了一大片,幸好是深色的,待会儿出去应该不会很显眼。她一面在心里这么安慰自己,一面收拾残局,却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手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。
她听到龙羿尧哼了哼声才反应过来,尴尬至极,支支唔唔的问了句:“是不是,弄疼你了?对不起对不起……”头低得都快拧下去了。
龙羿尧开始没说话,只是拉住了她一只手,摩挲了几下她的指尖。过了好几秒,他缓缓开口,压低了声音:“过来这边。”说着,指了指自己的腿,示意她坐上去。
凌妤鸳觉得两颊顿时滚烫,慌慌张张地看了看四周,确定没人注意到他们后才猫着腰移坐到了他腿上,做贼心虚地缩着脖子,怕被人看到。龙羿尧搂着她的腰,把她往后面抱了抱。
感到屁股后面碰到一个硬硬的东西,凌妤鸳震了一震,吃惊地张大了嘴巴,差点呼出声来。幸好被龙羿尧扳过脑袋来,把那一声惊呼堵在了嘴里。结束了一个缠绵的吻,她平稳下呼吸,有些不安地移了移身子,小声问他:“你真的没事吗?”
“你别乱动就没事。”她记得当时龙羿尧咳了一下,说得一本正经。
酒店的床出乎意料的软,像是海绵似的让人深深陷在里面。衣衫凌乱,滑落至肩胛,她柔长的颈项有着异常美好的线条,令人垂涎。
瞄到他裆口的小帐篷又撑高了一些,凌妤鸳偷偷笑了下,把手往下伸去,却被龙羿尧发现,把她的手拉远了。她有些赌气地再次尝试,依旧被他挡开。
“听话,别动。”他从她肩窝移开,呼吸渐重,声音有些沙哑,“一会儿疼的话就告诉我,知道吗?”说着,拿过一个枕头垫到她腰后,一面细细地吻她一面去解她的腰带……就像他的吻,他做任何事似乎都是那么温柔体贴……
直到她觉得自己都有些泛滥成灾了,他的手指才离开,换作另一个又热又烫的东西偎了上来。她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,等待着下一刻的疼痛。然而,他却只是在外面进进退退,时不时地停下来伏在她身上喘气,问她疼不疼。她就觉得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身上爬似的,很痒,又热,说不清那是一种什么感觉。但心里,竟是一种焦急和那种抓不到的失落感。
明明清楚地听到他渐重的喘息声,明明看到他眼里的激情,所以她一直等着他进一步的动作。可是,却没有等到。他的液体最终贡献给了床单,有一些沾到了她腿边。他吻吻她,把她抱起来,叫她去洗个澡。
酒店里提供的是玫瑰花味的沐浴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