疏学浅,不知这是什么蛊,闻所未闻,见所未见。”黄大夫捻须摇头,并不像传言那般恃才傲物且难以接近:“诸位见之不走,想来都是有修行傍身之人,可有头绪?”
他边说,掌心已经聚了?谢玄衣方才渡过来的最?后一点气,颇为吃力地抬手:“但无论如何?,引蛊离身的法子不应有错,这乃是我们四方局的不传之秘,倘若让我早几天见到这说书人,此?事说不定?还另有转机,可惜,可惜啊。”
一只手却轻轻阻住了?他。
谢玄衣沉默地将黄大夫挡在了?身后,先他一步伸出手去。
三清之气经由谢家心法运转一圈,再将那说书人的尸体覆盖,形成了?一个密不透风的罩子,防止那蛊虫死而不僵,危害更多?人。
黄大夫的神色从惋惜,慢慢变成了?震惊。
他连呼吸都变得急促,看着?谢玄衣的神色也变得不可思议起?来。
“你、你怎么会我们四方局的心法?”黄大夫死死盯着?蒙面的少年,目光滑过他全身,显然想要从他身上找出一星半点的眼熟之物。
然而谢玄衣今日没穿平妖监的官服,一身打?扮也寻常无奇,黄大夫什么也没有看出来,但他的目光却最?终落在了?谢玄衣的脸上。
许久,他的眼瞳中倏而有了?一丝恍惚。
“太像了?。”他喃喃道:“你虽蒙面,可你的轮廓,你的眼睛,都太像东家了?。你……”
“黄老。”一道声音平静地打?断他:“还请帮我夫人看看眼睛。”
黄大夫倏而被打?断,面色不虞地抬头,目光却又是一顿。
“像……也像。”他的眼中浮现?了?另外一种震惊,像是在透过谢晏兮看一位故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