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,继而拔出,啧啧有声。
福儿性狂,干脆扯落肚兜,见胸前光油油趐乳如覆玉杯,两点乳头樱桃一般腥红可爱,一望便知其乃处子佳品,月色映辉,更显白嫩红润。
福儿俯下身去,噙住那红鲜鲜之樱桃,猛劲吮吸,玉钗娇呼:“人家本是处子,哪里受得如此刺激!”福儿唯觉浑身如覆柔火之焚,捧着那奶儿又狠狠吸咂儿下。玉钗亦是心魂迷糊,小腹一挺,神仙洞溢出片片丽水,福儿又用手指一探,甚觉湿润,户口较前开阔,勉强容得二指。
福儿见时辰已至,胯下阳物早已是呼之即出,福儿捧起玉钗双足,凑在那紧紧窄窄、粉嫩绵软之小蜜穴前,缓缓向里推送。弄了半晌,奈何玉钗处子之穴,阳物进得半个头儿,福儿觉得里面十分紧暖,似一小口将其轻含著,似吐非吐,似吞非吞,实则妙趣,乃捉定阳具,用力一耸,玉钗觉得牝内一阵辣痛,不由轻唤∶“福儿,用力小些方可,奴家痛矣。”下身更是如火烙一般,不由双股夹紧,不容福儿再进,腰肢扭扭捏捏似要退却。
福儿见之甚怜甚爱,拔了一些出来,温存道∶“俏姐姐,我慢些儿弄,你可别退,片时之后,妙不可言哩。”
玉钗低头一看,阴处竟出了许多鲜血,浑于乳白之蜜水中,牝内还是辣飕飕,合不拢一般,心中一惊,有些后怕。不禁娇语道∶“公子小心用力则可,我那私处已是落红满径。”
福儿听罢,遂在牝口处磨来磨去,又弄出许多淫水,玉钗方觉户内骚痒,不似先前那般痛楚,盼有一物进去搔止痒意,遂道∶“公子进去些,穴儿痒!”
福儿一听,用力一挺,觉横有一物阻了一狙,又自进入,听玉钗一声惨呼,福儿遂压住不动,知其已是瓜破花残,欣欣而笑,玉钗缓了一会,牝内淫水渐多,甚觉滑畅。又觉痒极,玉钗元红既破,春山遮不住,一江红水毕竟东流去,遂咬紧银牙,任福儿颠狂,福儿间不容歇,轻送慢抽极尽温柔手段。约弄了一个时辰,玉钗双额晕红,不胜娇柔,牝中不似先前辣痛,反倒生些爽意,魂儿似在福儿抽送间时停时飘,遂挺著自家臀儿大力迎凑,福儿见状更是大发神威,猛插猛抽,又弄了近半个时辰,那玉钗牝中春水渐渐枯断,方才深几趟,龟头张紧如鼓面,阳精陡泄。玉钗著花心弹弹,亦丢了几回,满地狼藉,桃印数点,事毕,腥红已泄罗襦。
玉钗道∶“妾身已付君家,愿君勿忘。”福儿忙叩头道:“小姐,天崩地裂,绝不敢忘!”
猛地一挣扎,福儿居然又张开了眼,什么温柔美女,什么软语温存,皆是消失不见。只觉裆下一阵冰凉濡湿,想来是遗精许多了。福儿心道:“做了此梦,岂不是暗示我与小姐有缘?”又悄悄探出个头去,你道巧不巧?玉钗玩够了,遣散丫鬟们先回屋准备下沐浴所需,自己则躺在一处假山石上懒洋洋地晒着太阳。福儿只觉才疲软的阳物又勃起,悄悄摸近小姐身旁。玉钗还未发觉,福儿喜得直咽口水,这小姐远看便已经是和仙女下凡一般,近看不仅外表艳丽,身上更是芳香阵阵,不似熏香,更胜体香。
玉钗正合眸享受,只觉得身上痒丝丝的,睁眼一看,竟是一个高大汉子对自己胳膊上下其手。若是寻常女子,要么尖叫,要么就吓得不知所措,可这玉钗也是个奇女子也,竟腾地跳起来就给了他一个耳帖子,大骂道:“哪里来的腌臜泼才?对姑奶奶也敢如此不敬!”福儿仿若还在梦中,被这一巴掌打得不知所措,小声道:“小姐,方才梦中你与我恩爱情欲绵绵,怎么这会子的功夫就不见温柔了?”
丫鬟们在屋内听得外面动乱,忙跑出来查看,看福儿纠缠玉钗,个个吓得面如土色,纷纷上前劝阻。谁料福儿人高马大的,几个女子怎能拦得住?非要拽着玉钗的手死乞白赖,玉钗怒极,手脚并用挣扎不已。玉钗虽是娇小姐,却自幼顽皮,力气比同等的小姐都要大些,再加上一股疯劲儿,叫福儿也招架不来。玉钗骂道:“你们几个小蹄子是吃白饭的么?还不快找了人来?”几个丫鬟才和大梦初醒一般连忙喊了人来。
堂下,福儿已经被打得体无完肤,手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