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:“我丈夫还在时节,一干就是一整天哩。”龙儿不悦:“姑姑这么说来,我还不如个死人了。”妙姑姑喜他俊俏,眼下生气嗔态更加可爱,忙哄道:“好龙儿,你这样的青春少年郎自然比死鬼叫人受用!与你哪怕只是躺在一处,也比干事还舒服哩。”龙儿被哄得眉开眼笑,看她骚性又发,知道时机成熟,便试探道:“说起青春少年郎,我还有个幼弟,不知姑姑可知道?”
妙姑姑自然是知道。毕竟先前每日在风府上晃悠,早就注意到了风和。妙姑姑答道:“自然知道,小贼囚,你莫不是想叫老娘伺候你们哥儿俩吧?”龙儿一拍美妇肥臀道:“正有此意。”妙姑姑心儿扑扑直跳,想那风和大约也就十二三岁的样子,更是嫩的和一朵鲜花一般,心下动了淫兴,却嗔道:“他那么小的年纪,如何担待得起?”龙儿道:“这个姑姑不用管。我这幼弟进来郁结严重,总是小病不断,我想叫他舒心些罢了。明日我会把他带来,到时候叫他也尝尝风月之滋味,也好解他郁结之苦。”妙姑姑一口答应下,二人又耳鬓厮磨一阵,才堪堪丢开手不提。
次日一早,龙儿便来寻风和。风和正在门前晒太阳,明明是艳阳天,却总嚷嚷着身上冷,包氏只好给他披了件冬天才穿的雪袄,看起来有些滑稽。见是龙儿,风和道:“哥哥到哪里去?”龙儿故作着急的模样道:“我上妙姑姑家去帮忙哩。”风和不解,爹明令禁止家中人再和妙姑姑来往,怎么这哥哥还去给妙姑姑帮忙?便问:“爹说了不让去哩!”龙儿笑道:“妙姑姑想给远房亲戚写封信,只是她不识字,叫我去帮忙写信,顺便搬些东西而已。都是邻里邻居的,哪里能真断了联系。”风和想来有些道理,便只嘱咐他早些回来。龙儿看这小子呆呆傻傻并不上套,故意说:“和儿,我一人搬不动那些劳什子东西,不如我们一起去如何?也好互证清白,不给人留了口舌之说。”风和思索片刻,还是同意一同前往。
到了妙姑姑家中,龙儿和她互换眼色,妙姑姑便道是要给二人准备茶水,兀自走开了。龙儿带着风和在前院装模作样地搬运些东西,忙得不亦乐乎。风和好久没动身子,这样一动开了反倒是出了汗,身心都愉悦了些。又想:“这妙姑姑年纪轻轻的,模样倒是风流,虽不如宁儿妹妹,也算是上上乘的容貌。且看她和哥哥眉来眼去,莫不是二人真有私情?”想要开口问龙儿, ? 却又不好意思。
只听妙姑姑道:“小公子,请喝茶。”便微微屈膝,把那茶水端上。看这美妇人身段娇小,面容秀丽,眉眼中更是说不出的妩媚风姿。一身惹眼的桃红色裙子,更露出一片酥胸。风和不知眼睛该往哪里放,犹豫一阵,刚想接过茶水喝了,却见那妇人娇躯一颤,茶水竟泼了风和一身。不等风和发话,那妇人忙急道:“诶唷,奴家该死哩!冒冒失失的,泼了公子一身水。”龙儿上前帮腔:“和儿,可烫着你了?”风和摇了摇头道:“无碍,我回家换身衣服便是。”妙姑姑看他上钩,笑道:“傻小子,回什么家?在姑姑这儿洗了澡,姑姑替你把衣裳晾干,吃了饭再回去如何?”风和想拒绝,龙儿却抢先一步应了下来。风和便只好半推半就进了侧间的客房沐浴。
风和刚把衣裳脱下,妙姑姑和龙儿二人便急急在窗户上戳了个小洞窥视。只见那少年身形虽未长足,却也够看了。肤如羊脂玉,精瘦得体,更见胯下一根玉茎生得十分茁壮。妙姑姑“诶呀”一声,心里喜不自胜,悄声跟龙儿咬耳朵道:“你这兄弟比你成气候。”那玉茎还未勃起,却也是结结实实一根垂在腿间,那头儿却未完全露出,只露出个尖儿,模样可爱至极。迈入浴盆,水温正好。一放松下来,风和便又情不自禁思念起远在京城的小丫头来,想她水灵灵的模样,又想她娇滴滴在自己怀里歪缠叫哥哥的样子,这胯下之物不由得长大一圈。风和连忙用手盖住,小心翼翼看了一圈屋内,确认无人后才又放开。也不知她如今过得如何,又想自己是个被贬谪的官员之子,且不说此生还有无机会再见,哪怕再见,她又如何能下嫁自己?一时心内悲戚,忍不住捂着脸呜呜啜泣起来。
只听得“吱呀”一声,那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