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什么?
梁白想了想,直接叫了车,去了他妈妈给他买的小公寓里。
一百多平的房子,照样空荡荡的。
梁白忍不住寂寞,喊了几个香露俱乐部的女店员过来玩。
那些女人早就知道梁白是什么德性怕,一个个来的时候穿的不是豹纹就是蕾丝,有的甚至光着屁股,奶头上贴着创可贴就过来了。
梁白一打开门就看到那些花枝招展的女人,梁白一开始是有点腻烦她们一成不变的讨好人的姿态,但是没一会,那些女人就贴了上来。
梁白被她们精心护理的肌肤蹭得晕头转向,恨不得立马变成连体婴儿跟着人家亲亲贴贴。
黑夜很长,梁白进了好几次,歇着之后,他莫名地对自己的性器官感到疲乏和厌倦。
什么都是一成不变的,生活的刺激都是被预设好的,完全没有惊喜。
梁白走出第一步,就知道剩下的九十九步路该怎么走。
他感觉这种行为跟他在自己的学习和生活中一样,汲汲营营,偷奸耍滑。
这样的生活太无趣了。他也累了。
梁白现在只想躺着,不必炫耀自己肿胀的阴茎,不必不停打桩听她们甜腻的谄媚声。
梁白想让自己任女人来摆布,做女人的玩偶,达到性爱的极致的快乐。
在那样特定的时间段里,你不需要思考,不需要讨好,只需要享受,真的很让人快慰。
女攻的身体,华丽的技巧,熨帖了他心上的每一处褶皱。
梁白也曾少不更事,但在多次看到他爸搞女人的时候,对凹凸曼妙的身体产生了难以遏制的性冲动。
真的有那么爽吗?还是说是他体内梁宇的劣质Y染色体在作祟?
无论是什么,他涌起了想试试的念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