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他看得太深沉了么?
安锦南抚了抚手掌,面不改色将指头上嵌入的碎瓷拨出来。
“本侯来了。”
他张口,说了第二句话。
这话不用多加解释,两人各自明白其意。
应澜生百般筹谋,不就是为着接近于他?
应澜生淡淡笑了,两手交叠朝背后壁上靠去。
“澜生有一问,想请侯爷赐教。”
安锦南无可无不可地敲了敲桌案。
应澜生道“两年前,侯爷初入盛城,于花朝节的花市上,可曾遇见过一个绝色女子?”
安锦南嗤笑一声,“本侯每日见过无数的人,难不成一一记得?”
应澜生沉着的面容突然涨的粉红,他似极愤怒,身子前倾,目视着安锦南道“她怎是寻常女子?你若是见过,又怎可能不记得?侯爷是怕自己做过的恶事被揭穿么?你缘何不敢说真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