件女子的小衣, 客氏又气又恨又伤心,登时坐在地上大哭起来。
才在她屋里百般哀求磨蹭的男人,转眼就背着她摸进了下人房。
还为了个不值钱的贱婢打她?
客氏觉得天都塌了。
多年夫妻情深, 她做错过什么事他都不曾这样对待过她。
此刻后脑凉凉一片,眼前阵阵的看不清东西,她只觉自己大抵是给他推伤了, 悲从中来,哭得全没顾忌。
“丰瑞纯!你这好色的老狗!”
她口不择言地骂道“你稀罕那些个贱人,大可与我明说,十房八房我也给你抬进来, 叫他们轮流伺候你高兴。你把我当什么?在我眼皮子底下偷人, 前脚从我屋里发脾气出来, 后脚就跟这贱婢抱成一团眼气我。你把我的脸往哪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