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近情理,冷血,成熟理智,其实就是你拧巴懦弱的伪装。”

林颂讲话一点都不客气,每一个字眼都像锋利的刀,把他的心剁成碎片。

她都做好周其均冷着脸起身离去的准备,但他听完后,只是睫毛轻轻地颤动了几下,依旧阖眼,唇线抿直。

“余伊姨是漆器传承人,你还经常去她工作室,她给你做了那么多漆器摆件,你不告诉她真相,就是拿她的爱伤害你自己,她知道了,除了心疼,就只会失望,因为你不相信她对你的爱,她用心养了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小孩十几年,你觉得只靠善良就可以做到么?”

“所以她不会知道。”

“现在你和漆器又不是一定要二选一,大不了就不让你去工作室,难道你不喜欢船,我还得把船厂关了?”

他有自知之明:“我不喜欢船,你就会跟我分手。”

“你喜欢,我也要跟你分手。”

林颂一时没控制住怒意、

梁真的事她管不了,但作为朋友,她怒其不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