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是林颂想知道的船舶留置权。

林颂也用邮箱回复他:“收到,谢谢。”

周其均:“不客气。”

好像分开了也就这样,有事说事,只不过,林颂有点不习惯。

毕竟絮絮叨叨、事无巨细地和他分享了一年多,现在也没有爸爸可以跟她吵架拌嘴了。

还好还有个郑静瑜,唠到林颂头疼求饶。

郑静瑜偷笑,只好闭嘴,让两人能好好地安静工作。

余新荷是家里第一个发现周其均分手的人,她不能理解:“均均,她伊爸刚过世,你怎么能这时候跟人分手呢?她一个人,多可怜呀。”

38 陌生

周品权在一旁道:“人家要你可怜她了吗,在你眼里,有不可怜的人吗?去个欧洲喂鸽子,抢不到你手里面包的鸽子,你都觉得可怜。”

“你闭上你的嘴。”余新荷转头瞪了他一眼,“颂颂怎么不可怜了?我想到她在灵堂上,白着一张小脸,几天几夜没困个好觉,还要做事,我就心痛。”

她蹙着眉,心里微酸:“她那个后娘,就明白哭,面上目泪给外人看,没有颂颂,我看那个葬礼怎么办!”

她讲完,又心有戚戚:“算了,女界都受怪女人都可怜,那天我还听人讲脬讲闲话,说伊是林厝伊嫂说她是林家请的保姆家务帮工,太难听了。”

“说不定人家就想当保姆呢。”周品权慢悠悠地品了一口新茶,敷衍说风凉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