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爸以前做赘婿,受了气,翻身做主人了,就嚣张了,什么财产都给霸占了,现在他生病,又决定还给林颂,那林颂会不会也觉得她受了气,轮到她嚣张了?”
叶玲仿佛已经看到他们娘俩被林颂扫地出门,躲在天桥下要饭的凄凉场景。
林屿看了他妈一眼:“伊妈,你也知道林颂受气?”
叶玲没好气:“咱们三谁没受委屈啊?你爸这人就是脾气大,坏也不坏,哎呀,我也搞不懂,嫁鸡随鸡嫁狗随狗,都有你了,我还能咋办?为了你,我也得好好对你爸啊,再说了,他也不容易,为了厂子,拼死拼活工作,顶着那么大的压力,养活这么多人,林颂也是个不知好歹的,自私,你爸也是,在外面女人没断过,要不是我能忍,估计你早有弟弟了……”
林屿听着这些话,耳朵都要起茧子了。
他说:“伊妈,你就是墙头草。”
叶玲:“我墙个屁,我只要你好,其他我谁都不怕!”
……
跟福兴签合同的公司是安达船务,是安达旗下的资产管理公司控股的船务公司,而拖走二号船舶的公司是汉科公司,是这艘船舶最初的登记所有权人,贷款还不上后,安达船务就直接将这艘船挂靠登记到自己公司名下,还取了新名字。
签订修船合同时,林颂没发现这些问题,可能发现了也没用。
林颂也不想管这两个公司之间有什么纠纷。
她看着会议桌的另外两个公司代表人,微笑:“我只想要回福兴修船的两百四十五万八千七百六十五元。”
安达公司的刘经理摊了摊手:“我们好好的船交给你了,现在拿不回来了,小林总,我们还想找你要回丢船的赔偿,梁经理来拉船的时候,可是说的很好听,转头我们的船都被盗了。”
汉科公司的叶经理冷嗤:“刘经理可不要乱讲,警察都说不是盗窃,不是犯罪了,都撤案了,你还在这污蔑我们汉科。”
她又看向林颂:“小林总,我们汉科还怀疑是你们福兴跟安达恶意串通,骗取我们汉科的船和钱,你们这个船舶修理合同是无效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