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吧的猎艳实在太常见了,喻宁去洗手间了,林颂一人坐在卡座里,抿了一口酒,头顶上就传来男人礼貌的声音,低沉好听。

他带着笑意,询问道:“一人吗?”

林颂头都没抬:“不好意思,有人,不方便。”

那人还继续笑,听不懂人话一样:“那我可以坐下吗?”

林颂皱了下眉,抬起头拒绝:“不可以。”但等她看到对方英俊的皮囊时,她改口了,“你可以坐。”

喻宁回来的时候,还是蛮震惊的,就这么一会,林颂跟她说:“宁宁,不好意思,我现在有事,先走了,明天再给你解释。”

“什么?”喻宁抓住她的手,蹙眉,“你要跟这个男的走?”

林颂看起来很像为爱发狂了:“是。”

喻宁担忧地想,为做爱发狂可能还更好点,她转念又想到自己,她现在回家就是找死,她伊妈正在为她出差行李箱里出现的避孕套而发火。

她伊妈不能接受,她长大就不听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