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分,极力降低存在感。我不清楚他为何总是谨言慎行,却又并不是在怕我,何况我也从未向他展露过丝毫敌意。

心里还惦记着参与到一半的朝会,我只想先把这个新来的安顿好,以便我尽快回去继续。但就这个简单的期望对此时的我来说却难上青天。

刚回到道场,闻声而来的几人顷刻间把我和阿青围了个水泄不通。

一个横眉倒竖,一个哭哭啼啼,还有一个虽是在笑,却无端让我察觉出极为浓重的不满和怨愤。

我清清嗓子,向现有的几位住民介绍了下新来的,接着又叮嘱大家千万要好好相处。金眼睛的死活不答应,红眼睛的娇娇弱弱哭着答应,黑眼睛的那位看着笑眯眯的,却给新住民安排了个最偏僻的位置。

我向来是管不住他们的,一个比一个有底气,统统不怕我,平日里顶嘴忤逆都是常事,我也懒得计较,不给我惹大事就算烧高香了。

头疼得很,我还记着要在阿青面前维持一下严肃的样子。可惜那几个不准备配合我的意愿,还不等我继续安抚,就一个接一个拿话堵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