啧!
什么事情还要避着他谈?
难道少儿不宜?
嘶!那他更想听了!
苏子昂被推出门外后,一个转身粘在门板上,贴着耳朵偷听,他还冲大师兄比画手势,示意一起听听。
大师兄摆了摆手。
不不不。
非礼勿视,非礼勿听。
苏承安知道门口有人偷听,伸手扭转了一下办公桌上的烟灰缸,身后的陈列架顿时分成两半,闪出一个灯火通明的通道。
陆长青眼皮子一跳。
密室?
“走吧,进去聊。”
苏承安做了个邀请的手势。
陆长青偏头盯着密室,幽幽来了句:“搞地下室文学?你不会要囚禁我吧?”
苏承安:“.........”
“你要是不想听,就带着你满脑子的地下室文学滚出去!”
陆长青讪讪地摸了摸鼻子,“开个玩笑嘛。”
随后,陆长青跟着苏承安走进了密室。
陆长青扫了一眼。
落地窗、茶几、沙发、酒廊、衣柜、整洁的单人床。
密室一点也不像密室,倒像是起居室。
最后,陆长青的目光落在了床头的结婚照上。
结婚照上的人是陆晚晴和苏承安。
陆晚晴手捧鲜花,穿着金色婚纱,笑得一脸幸福。
苏承安深情垂眸,满心满眼都是怀里的新娘。
陆长青突然想起一件事。
他好像从来没有看到过苏承安和林月茹的婚纱照。
“我和林月茹是形婚。”
苏承安一开口就是暴击。
陆长青:“!”
听闻,陆长青眼睛瞪得大大的,嘴巴吃惊得能塞下一个鸡蛋。
“啥....啥啥啥玩意?你.....你跟那贱人是形婚???”
这个消息太令人震惊。
陆长青大张着嘴巴,惊得久久不能回神。
“可是,我怎么记得媒体抓拍过你带贱人去做孕检的照片?
还有,晚晴难产的时候,你确实在林月茹那里,这些你要怎么解释?”
苏承安坐在椅子上,点了一根雪茄,缓缓吐了一缕烟:
“你也知道,我跟林月茹是青梅竹马,小时候一起长大,林家破产之后,她还在我家寄养过一段时间。
我一直知道她喜欢我,我对她也是有感情的,但并不是喜欢,更像是家人之间的亲情吧。
后来,我遇到了晚晴,晚晴才是我最心爱的人,我也从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她的事。
但我陪林月茹去做孕检是真的,晚晴知道这件事,这事也是经过她允许的。”
陆长青听得目瞪口呆,顺手从酒廊抽出一瓶朗姆酒,喝了两口压压惊。
“咕噜.....”
陆长青喉结动了动,“我没懂,我妹妹怎么会允许她的男人陪别的女人做孕检?”
过于离谱了吧。
陆长青眯了眯眼:“还有,苏景曦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谁?你是不是知道?”
苏承安摇了摇头,无奈叹气:“我不知道,其实是无法确定。”
陆长青:“什么叫做无法确定?”
苏承安抽了口雪茄道:“这件事说起来,算是我和晚晴亏欠了林月茹,你还记不记得王氏集团?”
陆长青:“被你斗倒闭的那个房地产公司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