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，她就觉的难受。

眼泪不受控制地蔓延至眼眶，模糊了苏璃的视线。

她才刚刚让自己重新信任他啊，他却还是对自己有所隐瞒。

“他说的都是真的吗？你以心魔发誓。”苏璃咬着牙，一字一句地说道，声音中满是悲伤。

她多么希望陆辰能告诉她，这一切都是假的，都是夙焰的阴谋。

陆辰的喉结上下滚动，艰难地咽了口唾沫，他的嘴唇微微颤抖，想要说些什么，却又被卡在喉咙里，发不出一丝声音。

他想说不是的，他们曾有九世情缘，他化凡也是为了护她，陪在她身边。

“阿璃，不是你想的那样…！”陆辰刚想开口解释，天空中一团团黑云汇集，云团中雷光闪动，似在积蓄力量，天空隐隐降下雷压。

陆辰看向压顶的黑云，闭上眼睛，他不能说，他若说了天道就会知道阿璃就是它一直在找的改变这个世界的变数。

阿璃会像前九世那样被抹杀的。若非他用秘术将阿璃仅剩的一魄送去异世温养，阿璃已经彻底被天道封印了。

“那是哪样…”苏璃见陆辰话说一半就不继续，只能出声追问。

陆辰不想苏璃被天道发现。

他的眼神闪躲，不敢与苏璃那受伤的目光对视，只能撇开眼睛，干涩道：“对不起！我不能告诉你原因，但请你相信我，我绝对没有利用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