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已在信件中说明情况,你如今既已来了,我便直言相告,能比信中所写更为清楚。”

沈妤问:“你如此急匆匆离开,是不是盛京出了什么事?”

江敛之缓缓点头,将一封信递给沈妤。

沈妤一边看信,一边听着江敛之说:“永宁帝醒了,恐怕是给你探听消息的人刚离开盛京他就醒了,但他的情况很不好,太医束手无策,外戚逼迫永宁帝立储。”

“李昭年妥

协了吗?”

“妥协,亦没有妥协。”江敛之说:“他立了燕王,为皇太弟。”

“什么?”沈妤抬起头,惊讶地说:“他膝下有子,外戚不可能同意。”

李昭年身在禁宫,一切膳食都是尚膳监在负责,这么重要的位置,当然放的是他自己的人。

没有人能在中间操纵,除了……除了他身边最亲近的人。

沈妤无法想象此刻的李昭年该是多么的绝望,他是个内心干净的人,被推上那个位置之后,身边所有的人都被权势蒙蔽了双眼,变成了眼中只有利益和权势的怪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