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呢,那个人还能记得她吗?又何必为了一个无法确定的未来将她半生就葬送在这里?”

同绪帝静静地审视着他,见他胸口起伏,面色发红。

便道:“看来你也并非全然软弱,只是未曾触及令你激动之事罢了,那朕便放心了。”

同绪帝靠着引枕闭上眼,“让沈妤进来吧,该布局了。”

内宦去喊人,沈妤撑着伞回来,走上台阶看见了伫立在檐下的李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