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我父皇给硬生生拆散了,只有天不见亮便起床上朝,才能进宫看上一眼。”李霁风阴阳怪气地说。

谢停舟:“苦命鸳鸳?”

“孤陋寡闻。”李霁风说:“鸳鸯里的鸳才是公的。”

谢停舟没接话,余光看见齐王李延昌朝着宣平侯走去。

李延昌道:“这清晨并不炎热,怎么宣平侯出了这么多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