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年忙活到头,交了田税还要饿上好几个月的肚子,那边地都没有人种了,就是因为赋税苛重。”

谢停舟保持着这个姿势,看着她的目光愈渐深远。

谢停舟没见过活着的沈仲安,但是他现在十分好奇,到底是什么样一个人,才能教养出这样一个聪慧仁善的姑娘。

寻常人只顾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,这么小一个身板,忧心得太多了。

沈妤喝了口茶,落盏时发现他还望着自己,“你盯着我干嘛?”

“看你啊。”谢停舟说:“你怎么就生成了女儿身?”

沈妤白他一眼,“我是男子那你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