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停舟侧头望了一眼窗外。

这场春雨像是无休止一般,从早晨下到现在仍旧没有停歇的意思。

她对今日这样的结果应当是既无言,又无力吧。

直到天色黑透,沈妤也没有回来。

街上的青石板路都积了水,成衣铺子的伙计听得敲门声,从床上爬起来去开门。

他手里拎着油灯,从门缝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