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拽上沈妤的领子。

沈妤猝不及防被他一拉,半边雪白的肩膀露了出来,她抬手便是一掌,将窦庆打倒在地。

原想砍了他的手,一摸腰间才想起佩刀在上堂前已经卸下。

窦庆倒在地上眼睛都直了,还愣在原地,方才那惊鸿一瞥的风光犹在眼前。

怎么一个男子生得如此白嫩,真叫人心痒。

“据我所知。”

沈妤和窦庆闻声,同时望向开口的谢停舟。

谢停舟衣袍上诺大一片水渍却瞬间攥住了她的视线,这位世子大人可真是,喝个茶都能撒这么多,指尖甚至尚在滴水。

谢停舟先是看了她一眼,森然的目光移到窦庆脸上,冷冷道:“你那匹马是匹普通的马驹,年不过两岁,尚且还算是只幼马。”

窦庆下巴张了又合,一口气憋在胸口,半天挤不出一句话来。

江敛之迟迟不到,他怎么斗得过北临世子,窦庆只能打碎了牙齿和血吞。

三十两银子交付,窦庆一甩袖子气冲冲地准备走。

“慢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