基础的语法补起,讲得详实仔细,板书也写得工工整整,丝毫没有平时欠揍的架势。
于笙对这些内容都早就熟悉,原本想着配合把气氛烘托得差不多就自己背会儿单词,不知道怎么,莫名就没走得开神。
先前他曾经在靳林琨眼里察觉到的,那种极隐蔽又异常坚实的,根深蒂固的骄傲,在他自己都还没来得及觉察的时候已经满涨在胸口。
……
甚至还在靳林琨转身写板书的时候,不由自主地翻出手机,瞄着台上的人对了对焦。
然后因为靳林琨写得太快,在他转身之前,就匆匆把手机扔进了桌膛。
补课的后半程是练习和答疑的时间,也给刚吸收了一堆崭新知识的同学们一点消化掌握的时间。
靳林琨布置了一页题目,投在投影上给同学们抄写练习,自己下来绕教室,解答偶尔有人举手提出的问题。
七班同学已经被学习俘获了,暂时没人关注家教和黑衣人的关系问题,专心钻研讨论着题目,左一个“靳老师”右一个“靳老师”,叫得非常具有代入感。
于笙收心翻着练习册,没翻两页,有点熟悉的身影就投落在了练习册的纸页上。
看形状就能认得出这个人,于笙头都没抬,顺手把他往边上扒拉了两下:“让让,靳老师,挡光了。”
靳林琨微哑,配合着给他侧了侧身。
补课的效果看起来还不错,没在于笙的同学面前掉链子。